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mù )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duī )学有()成果(guǒ )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de )文凭其实已经毁(huǐ )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de ),每天不(bú )知不觉就学习了(le )解到很多(duō )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jiào )失败的教育。而(ér )且我不觉(jiào )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fǒu )归罪于美(měi )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shì )失败()的。 北京最(zuì )颠簸的路(lù )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bě()i )京最近也出现了(le )一些平的(de )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mào )出三个字——()颠(diān )死他。 我(wǒ )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jiǔ )地,不思考()此类(lèi )问题。 我(wǒ )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me )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kàn )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chū )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wài )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结果是(shì )老夏接过(guò )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jiā )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chē )压到腿,送医院(yuàn )急救,躺(tǎng )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hái )有一个叫(jiào )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sù )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huà )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mǎi )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yǐ )为可以再次看见(jiàn )老夏,结(jié )果发现并没有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