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wǒ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yì )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zhè )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wǒ )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zhè )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lái )问我最近生活,听了(le )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lǎo )年生活。 那()人一拍机(jī )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于是我()充满(mǎn )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gè )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tā )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wéi ),去掉条()件黑、长发(fā )、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gè )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nà )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fú )床上一样。然后,大(dà )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lù )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shì )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xīn )。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事情的过(guò )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nǐng )下来。一路上我们的(de )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lián )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qíng )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gǔ )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sān )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qián ),而且工程巨()大,马(mǎ )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所以我现在(zài )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kàn )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rén )车志》上看见一个水(shuǐ )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