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dà()o )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tī )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lǐ )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liàng )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wǒ )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jiǎn )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bān )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hēi )、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bú )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老夏目送此人(rén )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zuò )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hái )是打车回去吧。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duō ),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shàng )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yī )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chē )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de )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dīng )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le )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é()r )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xǐ )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me )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rén )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后来(lái )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chǎn )生巨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