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pé()ng )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yǒu )需要得出()去借东西(xī )都能扛(káng )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huà() )题的时(shí )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pái )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de )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diào )了,然(rán )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电视剧搞(gǎo )到一半()(bàn ),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yī )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rú )何,并且搬出以前(qián )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gèng )有前途(tú )。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xiǎng )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fó )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jiā()o )给年轻人处理,其(qí )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xià )去,大(dà )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hòu )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rú )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xué )校里已经学了二十(shí )年的时(shí )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kāi )了二十年的车。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yōng )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ruò )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ér )睡,火车票只能报(bào )坐的不(bú )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kě )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yě )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niá()n )龄呐,八十岁老人(rén )为何离(lí )婚》,同样发表。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chē ),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zhuàng )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