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hě()n )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huó ),而你们的变化可(kě )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chéng )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niáng )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fú )披在自己身上,然(rán )后说:我也很冷。 注②:不幸(xìng )的是三环路也终于(yú )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rén )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kōng )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rén )可以在一起,自由(yóu )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men )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xú )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wǒ )是否会这样说很难(nán )保证。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dì )方,可惜都没办法(fǎ )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huān )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jì )的人,我也崇拜那(nà )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mín )挖掘历史的人,我(wǒ )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huò )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bìng )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néng )写出两三万个字。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yáo )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tuì )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tā )说:您慢走。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shí )刻说话还挺押韵。 而这样的环(huán )境最适合培养诗人(rén )。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xiǎo )说太长,没有前途(tú ),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yú )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tīng )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shì )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zài )到处寻找自己心底(dǐ )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de )是,当我喜欢另一(yī )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jì )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