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zài )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de )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mù )。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zǒng )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fàn )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我(wǒ )们停车以后(hòu )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jì()ng )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于()是我的工(gōng )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xǐ )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在()这方面(miàn )还是香港的()(de )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xiāng )港的答案是(shì ):开得离沟远一()点。 - 北京最(zuì )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zhe )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sī )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bú )过在那些平(píng )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jiàn )法拉利,脑(nǎo )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diān )死他。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xué )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dòng ),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yī()n )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shí )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dá )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chū )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shuō )走私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bìng )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de )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yī )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hòu )才()有第一笔(bǐ )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men )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kǒu )就是——这(zhè )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的问题在(zà()i )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le )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fēng )度的()人在不(bú )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wú )耻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