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kāi )始(shǐ )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chuàng )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méi )有(yǒu )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jiā )伙(huǒ )大难不死,调头回来(lái )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kě )能是负责此事的人(rén )和(hé )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jù() )本(běn ),并且到了原来的洗(xǐ )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zhōng )做礼拜,然后去超(chāo )市(shì )买东西,回去睡觉。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liǎng )人(rén )还热泪()盈眶。 我没理(lǐ )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此人兴冲(chōng )冲赶到,看见我的(de )新(xīn )车以后大为失望,说(shuō ):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zhī )类(lèi ),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shàng )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在以前我急(jí )欲表达一些想法的(de )时(shí )候,曾经做了不少电(diàn )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jí )其(qí )低下的群体,简单()地(dì )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dì )方,可惜都没办法(fǎ )呆(dāi )很长一段时间。我发(fā )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bú )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lù ),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wǒ )想(xiǎng )作为一个男的,对于(yú )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yī )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yǐ() )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