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jiā )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wǒ() )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me )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nà )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jiā )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lǎo )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huá )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xī() )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chē )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jí )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chē )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chē )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shí )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zì )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shàng )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chē ),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第二(èr )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zhǔ )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yǐ )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当年(nián )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tiān )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jiān )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wǒ )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sòng )回内地。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èr )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shì )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wéi )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shì )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qíng )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而且(qiě )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jiā )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yī )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tóu )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bàn )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kè )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shàng )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jīn )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zhè )是台里的规矩。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jīn )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yī )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suǒ )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shí )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yǐ )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