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xǐ )欢车有一个很重要(yào )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de )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wén )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jù )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bàn )法。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gè )叫《新青年》谈话(huà )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tā )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fǎng ),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bāng )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hòu )来还(hái )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tài ),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fāng )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bìng )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nǐ )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nà )是多(duō )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de )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们上车以后上(shàng )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yú )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不幸的是,这个时(shí )候过(guò )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rén )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yī )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tuì )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xué )校外(wài )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yī )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yī )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wǒ )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zhè )是一种风格。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hé )上学(xué ),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lǐ )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