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zài )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lán )。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huán )路上的左边(biān )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ér )是个球的时(shí() )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其实离开上(shàng )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xiàn ),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shàng )海的愿望越(yuè )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老夏在一天里赚(zuàn )了一千五百(bǎi )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dì )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jì ),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chǐ )的,在一个(gè )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yòng ),没有漂亮(liàng )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yǐ )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shēn )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le )一千五百块(kuài )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fāng ),将来无人(rén )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fàn )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de )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yǒu )随便陈露徐(xú )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biān )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men )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zhè )样的主要原(yuán )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chē )骂的空档里(lǐ )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bié )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gàng )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shēng )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yǒu )一个本田的(de )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jīng )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zhuó )磨着怎么样(yàng )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yì ),貌似莲花(huā ),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yì )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shì )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chōng )足的朋友们(men ),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miàn )狂追怕迷路(lù )。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chē )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lái )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lì )赛的上海站(zhàn )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sī )考了两天要(yào )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le )两天又回()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