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chǎng )球,然后找了个宾馆(guǎn )住下,每天去(qù )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fā )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miàn )前我也未必能(néng )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liàng ),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xiàn ),去掉了这三个条件(jiàn )以后,我所寻(xún )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wǎ()ng )中央电视塔,途中要(yà()o )穿过半个三环(huán )。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huǒ ),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dà )乐趣。 假如对方说冷(lěng ),此人必定反(fǎn )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guàn )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nà )里的()空气好。 这还不(bú )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yì )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xiǎ()ng )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èr ),现在已经初(chū )三毕业了。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huàn )一样。这样显得你多(duō )寒酸啊。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lài ),我在那儿()认识了一(yī )个叫老枪的家(jiā )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míng )家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