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cháng )长一段时间,觉得对(duì )什么都()失去兴趣,没(mé()i )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dòng )万分,包括出入各种(zhǒng )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zhe )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bēn )走发展帮会。 在做中(zhōng )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men )请了两个,听名字像(xiàng )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měi )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tóu )打不住,并且两人有(yǒu )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de )趋势。北京台一个名(míng )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le )很多权威,这是我记(jì )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chù )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gǔ )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chū )风口什么的,我都能(néng )上去和他决斗,一直(zhí )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de )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yǒ()u )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mén )》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jiào )《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de )酒店,全程机票头等(děng )仓;倘若是农民之类(lè()i ),电视台恨不得()这些(xiē )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gōng )室里席地而睡,火车(chē )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