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cān )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de )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gē )子(zǐ )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fǎng ),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liào )也(yě )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shí )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qiě )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de )不(bú() )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bìng )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rén )的(de )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wǒ )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dé )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shuō ):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cèng )到(dào )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qù )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dá )了()(le )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lái )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xū )要(yào )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chū )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tài )自(zì )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zhè )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lì )说(shuō )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dōng )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rù )了(le )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diǎn )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bā )不(bú )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shuō ):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接着此人说()(shuō ):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cuò ),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lù )上(shàng )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hòu )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的(de )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yǐ )为(wéi )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