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zhī )道你不想(xiǎng )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shuō )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他写的每一个(gè )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jīng )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chǔn ),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de )问题归咎(jiù )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bú )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shī ),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bú )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yǐ )为的那些(xiē )。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chū )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信上的每一(yī )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kàn )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hái )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